农村一老农自称曾是红军团长,无人相信,开国上将为其证明身份

 产品展示    |      2025-07-24 16:12

1971年,济南军区迎来了一位“不速之客”,一位乞丐模样的老人,声称自己是时任济南军区总司令杨得志将军的老部下,他万分焦急地想要见到杨得志司令,说自己有十分要紧的急事要杨得志司令的帮助。秉持着对革命战士的尊重,传达室将消息上报给了杨得志。

杨得志听到消息后,便要求这位老人写下关于自己和他的几件旧事,来证明自己的身份。老人看着自己面前的纸笔,思绪飘回了那个艰难的革命岁月......

年轻时的杨得志将军

“误入”革命

1927年,父母双亡的侯礼祥在家里实在寻不到出路,便选择离开家乡江陵县侯家台,孤身一人前往荆州,寻找生计。那时他只有15岁,小时侯读过几年私塾,在那个年代也称得上有点文化。刚来到荆州时,侯礼祥还带有几分天真与憧憬,他认为自己肯吃苦、又识字,怎么也能把自己养活好,但他没有想到,因为他的身材看着过于单薄,没人肯雇佣他干活。

侯礼祥从家乡一路颠簸到荆州,身上的盘缠早就用光了,一连几天都没找到工作的他,饿得只能窝在城墙下,跟一群乞丐围在一起晒太阳。阳光照在侯礼祥脸上,眼睛被阳光刺得略微有些睁不开眼,胃又饿的是在太痛,他只得强迫自己在阳光下睡一觉,假装睡着就不饿了。

当侯礼祥察觉到那一丝丝阳光似乎被什么挡住时,侯礼祥才勉强睁开了眼睛,他发现自己面前站了一个人。这个人衣着破旧,蓬头垢面的,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叫花子,可仔细一看,这人又生的膀大腰圆,实在是不像饥一顿饱一顿的叫花子。侯礼祥也拿不准这到底是个什么人,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话,只能将身子往另一边挪挪,准备继续睡,姑且当作自己占了这个人的位置吧。

没想到的是,当侯礼祥真的挪开以后,这个人真的在他身旁坐定,还没等侯礼祥闭上眼睛,那个人又开口询问他叫什么名字。侯礼祥按照老家那边的叫法,省略了自己的姓氏,直接告诉那人自己叫“礼祥”。那时的侯礼祥年纪尚小,他不知道出了自己的家乡侯家台,到荆州这种大地方,介绍自己都要带上姓的。

那人听到侯礼祥这么介绍自己,就以为他是叫作“李祥”,以后也就这样喊他了。在他说了一句自己叫“梁子”之后,看着侯礼祥饿得有气无力的样子,就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来几个铜板,叫他去吃些东西。买了些吃食后,侯礼祥觉得自己总算是缓过来一些了,可吃完了这一顿下一顿怎么办呢?更何况自己也不好直接占了人家的便宜,

略微沉思了一下,侯礼祥决定去问问梁子,或许他会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找工作。梁子听后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自己想去汉口找个事做,可惜没人跟自己一起去,刚刚就是看着侯礼祥老实,便想着让他跟自己一起去汉口找个活做”。

梁子原本就是地下党,那天在街头看到了侯礼祥,他观察了很久,觉得侯礼祥是个可造之材,便想拉着侯礼祥一同上路。就这样,侯礼祥跟着这个梁子在晚上一起坐着洋船,去了汉口;他白天接待着来来往往的客人,晚上就恶补自己的文化课。也是在这里,侯礼祥开始了自己的革命之路。

跟着红军闹革命

1928年的五月,根据组织上的安排,侯礼祥奔赴江西从事地方革命工作。1929年的春节前夕,因为红军急需扩编,侯礼祥才在地方干部的推荐下进入了部队,成为红三军团五师十四团二营五连的一个小兵。直到部队从江西出发,踏上漫漫长征路时,侯礼祥都只是一名无特别之处的普通小兵。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,大概就是偶然间,他知道了大家叫自己“李祥”,而不是“礼祥”。

原本侯礼祥没有留意这件事,因为在他的老家,就是很少有人会带着姓氏喊名字。后来侯礼祥也纠正过战友的叫法,但战友们都叫习惯了,老是拿他的姓氏开玩笑,说他是个“猴子”,时间一久,连侯礼祥自己也无所谓了。

长征开始时,侯礼祥已经被重新编入了第一方面军一师一团一营。等到红一方面军在开始长征时,军团长是林彪,一师的师长是李聚奎,团长是杨得志,而一营的营长就是已经从一名红军战士,成长为一名合格营长的侯礼祥。

年轻时的杨得志

根据当时中共中央的要求,红一方面军就是一把开路的刀子,侯礼祥所在的一营更是刀子的刀剑,子弹的弹头。先遣部位的危险,不是言语能表达得出来的,他们要走没有人走过的山,要过没有人过去的河,要跨越没有人跨越的草地,用脚一脚一脚踩出来长征路。他们前面,是位置的险境和敌人的围追堵截,后面则是所有红军的寄托。就是在这样困难的情况下,侯礼祥带着自己的营,走出了两万五千里长征路的绝唱。

在侯礼祥的记忆里,他参与了强渡大渡河、飞夺泸定桥、征服雪山草地、以及攻打腊子口等所有中华儿女耳熟能详的战斗和故事。尽管在史料记载当中,强渡大渡河的十八勇士当中,没有侯礼祥的名字,但在后来的考证当中,杨得志亲自为侯礼祥做了证明。

强渡大渡河时,上去的是杨得志领导的一团一营的干部战士,其中确确实实包括一名营长带队,侯礼祥作为一团一营的营长,不会推脱责任不上前线的,根据这样的情况,侯礼祥一定是当时强渡大渡河当中的一位。

强渡大渡河(油画)

作为长征当中的急先锋,受伤是很正常的,而作为领头羊的侯礼祥,更是在长征的过程当中先后五次负伤,其中两次已经危及生命,一次是在四川,为了攻下一条小河,侯礼祥带队与敌军进行激战,侯礼祥在战斗过程中一个不小心,被子弹打穿了颈部。另一次则是在山西的甘泉时,他的右腿大腿骨几乎被打断。

最后,侯礼祥硬是凭借着内心顽强的求生欲,硬生生地挺了过来。

抗日战争中的岁月

红军会师之后,为了让身受重伤的侯礼祥更快更好地恢复身体,组织上将他安排到了瓦窑堡后方医院进行休养。等侯礼祥的身体完全康复后,组织上又按照他在长征途中做出的巨大贡献,将他提拔为了红一师十三团的团长。

抗大旧照

1937年,全面抗日战争爆发。诺大的中国容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,共产党顶住了所有压力,在敌后方的延安布置下一张张简陋的书桌,为的就是,能够让这些拥有一腔报国之志的年轻人,可以学到更多的知识,为新中国的建设做出更大的贡献。那一年,根据红军领导的职务安排,侯礼祥被调到了延安中央抗日军政大学学习,这应该算得上是他人生当中最轻松、最快乐的时光。

虽说侯礼祥原本就识字,但文化水平实在是不高。抗大校内良好的学习氛围,让侯礼祥和战友们都学到了非常多的知识,也让他们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。结束抗大的学习之后,侯礼祥任延安中央警备团担任副团长一职,原本他期望着自己能够继续上阵杀敌,但新伤旧患加在一起,严重影响了他的战斗力。眼看着自己就要成为大家作战时的累赘,侯礼祥只能咬牙申请回到后方从事革命工作。

中央抗日军政大学旧址

彼时担任武汉八路军办事处领导的叶剑英,在知道侯礼祥来到武汉之后,将他介绍给了湖北省的地下党组织,根据当时工作开展的安排和要求,将侯礼祥分配到了中共江陵中心县委。江陵中心县委分管着江汉平原的枝江、江陵、潜江、监利、石首等几个县,对整个湖北省的地下党组织而言至关重要。

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江陵县人,侯礼祥在这里开展工作应该十分便捷,但参与地下党开展的工作,组织上要需要考验侯礼祥的人品,所以在侯礼祥刚刚回到江陵的第一年,他没有接到组织上安排的任何任务。

没有工作安排的侯礼祥,只能只身回到了自己的老家,一别数年,自己的家乡依旧贫困。可这就算了,还有一些人还明里暗里地嘲讽侯礼祥,认为他在外边漂泊了这么多年,最终不还得回来,甚至回来后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,只能借住在别人家里。

侯礼祥听着这些人的嘲讽,只是微微一笑,但心中却苦涩不已。自己哪里是真的一事无成呢?自己明明已经是红军的团长了,但身处日军侵占的地区,自己怎么能曝光身份呢?侯礼祥只得默默忍受着这些痛苦。

江陵革命老区

被盗窃的皮箱

眼看着自己的年纪一天比一天大,侯礼祥接受了族亲为他寻来的婚事,顺顺当当地结了婚。结婚后再借住在本家的族叔家里,实在是让人觉得尴尬,于是侯礼祥就在族中亲人的照顾下,搬进了祠堂居住。

小窝再简陋,也是属于自己的。或许是因为觉得有家了,有了安全感,所以侯礼祥将自己从延安带回来的一切关于身份的证明,诸如什么军官证、残疾军人证、红区白区之间来往的护照等等等等,全部用草纸里三层外三层地捆绑好,和从延安带回来的、他十分宝贝的皮箱,偷偷放在了床铺底下,并且精心地掩藏起来。

因为离开家乡太久,侯礼祥的名下连田地也没有了,自己已经结婚了,为了能够维持生计,自己也得找点事情做。当时侯礼祥已经搬到了祠堂之中,看着祠堂大片大片的空地,他就想到了用这片空地做点生意,开个牌场。

没成想,牌场开起来之后生意很好,在方圆几里内都很有名气。农闲时期大家闲来无事时,都会到这个牌场坐坐,或是下棋或是打牌或是聊天,都坐在这里打发打发时光。时间一长,这里人多手杂的,竟然有人趁着别人不注意,偷走了侯礼祥藏在床铺下的皮箱子、以及他的那些身份证明!

民国老式皮箱

偷箱子的人原本只是在牌桌上输了钱,自己又不甘心,想着侯礼祥在外闯荡了那么多年,总是有些积蓄的。既然侯礼祥开牌场赚他们的钱,他们不如把钱再拿回来,于是他们在屋子里翻了半天,就只找到了那一个皮箱子,便迅速将这个皮箱子带走了。

皮箱子里装的都是侯礼祥的那些身份证明,对他而言很是重要,就这么一夜之间,自己所有的证件被偷了,还不能大张旗鼓地寻找,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,自己这么多年殊死拼搏来的荣誉就这么没了,侯礼祥气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。不要说以后继续回到部队工作需要这些凭证,就连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都成了一个难题。

侯礼祥垂头丧气地将牌场关停了,自己在屋子里也是不吃不喝好几天,但丢失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自己回得来呢?最终,侯礼祥还是被逼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。

红军战士们的合影

屋漏偏逢连夜雨,1940年,敌人的128师部队攻下监利县和朱河镇,担任伪县长和魏区长的郑恒斌和姚子清背叛了党组织,严重冲击到了当地的地下党工作。被逼无奈之下,包括侯文彬在内的所有当地共产党成员,只能根据中共江陵中心县委的命令,各自分散,不能再和党组织联系。也是因为这件事的影响,导致了侯礼祥彻底和党组织失去了联系。

生活还要继续,哪怕侯礼祥心中万分悲痛。他自小就离家谋生,既不会种田,也不会耕地,回到农村之后还没有住的地方,只能带着妻子和孩子租住着别人的房子。慢慢地,侯礼祥觉得自己就像是侯家台这个村子的局外人,融入不到村民们那种日出而作、日落而息的生活当中去,于是他便选择离开家另找出路。

寻常人的生活

侯礼祥只身一人来到了距离侯家台不远的普济镇,在一条小街上开了一家茶馆,不仅煮茶招待客人,还学了一门篾匠的手艺,闲的时侯就编一些筲箕、竹篮出售。茶馆客人来往多,侯礼祥希望自己可以从这些南来北往的客人那里,探听一些党的消息,好让自己能顺利回到组织。

可是时间久了,侯礼祥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到,只能放弃了自己的想法,努力赚钱养家。家里生活的重担,让这个昔日的红军战士,渐渐地适应了这种到处求生的生活,看着自己嗷嗷待哺的孩子,侯礼祥每天都在想着自己怎么赚点钱养活他们。

新中国成立后的农村建设

新中国成立以后,侯礼祥回到了自己的村子里,积极参与本村的土地改革和农业合作化,看着一个崭新的、向上的祖国,侯礼祥满怀期待地投入到了农村的建设事业当中。虽然只得自己的身份恢复无望,但看到自己当年的革命理想就这样实现了,侯礼祥心中也很是满足,无论是在哪个岗位上,只要是可以为新中国做出贡献,他都会竭力做好。

村里考虑到侯礼祥做不了什么农活,在集体劳动的时侯,就给他安排了喂养公家几头耕牛的工作。这个工作难度系数小,工作也轻松,大家在辛勤工作的时侯,侯礼祥就是给牛去打粮草或者和牛待在一起,看他们在夕阳下慢悠悠的吃草。

日子久了,侯礼祥也觉得这样的日子无聊,一个红军团长竟然就在这里做了一个“牛官”,侯礼祥总是不住怀念曾经的时光。新中国解放了,再也不怕有特务或者汉奸再追杀共产党人,那些尘封在侯礼祥记忆里的东西,是他最自豪的时光。远去的战火里,埋葬的是侯礼祥这样抗战老兵的青春,只是这段青春已经无人记起,都停留在了箱子丢掉的时侯。

找回自己的身份

起初,大家都不相信侯礼祥所说的话,“红军战士”、“团长”这些词,已经超越了这群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的认知,他们只当侯礼祥在吹牛,都拿他取乐。侯礼祥接受不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拼杀得不到认可,反而对自己的身份越来越有执念。

一天午后,侯礼祥在路上无意间看到了别人扔下的废报纸,上面就写着自己原本的首长杨得志和杨勇的名字,侯礼祥顾不得这张报纸已经被人蹂躏了无数遍,急忙抓起来看这篇报道。看完之后才知道,原来这两位老首长已经被授为了将军军衔。

有了老首长的消息,侯礼祥便不顾一切地要给中央写信,要和自己的老首长取得联系,现在只有他们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了!

但当时的通信并没有现在方便,虽然说侯礼祥寄出去的信得到了回复,可村里的干部没有办法证明这封信的真假,自然不相信他的话。一而再再而三重申自己的身份,可就是没人信,这可气坏了侯礼祥,他说什么都要证明自己的身份!

解放战争时期的杨得志

再次得到老首长的消息,已经是1971年。那时侯礼祥在公社林场劳动,在看到邮递员送到了林场的报纸上,写着自己的老首长杨得志在济南军区,侯礼祥连仪表都来不及整理,顾不上一切地拔腿就往沙市跑。

从沙市的码头到武汉,又要从武汉到济南,侯礼祥一路想尽了办法,才平安抵达了济南。因为穷,侯礼祥一路上吃了不少苦,等他到达济南时已经是蓬头垢面,头发乱糟糟的像茅草,身上的棉衣也因一路的风吹雨打,皱巴的看不出本来面貌。

侯礼祥步履蹒跚地走到了军区大院的门口,因为他的样子是在不像一个正常人,军区大院的哨兵没能放行,就这样,侯礼祥就蹲在门后,非要蹲到杨得志司令不可。没有办法,哨兵只得让他去传达室。

杨得志已经是济南军区的总司令,他的消息已经算得上军事机密,传达室也没办法告诉侯礼祥;侯礼祥诚恳地告诉传达室的通讯兵,自己是杨得志的老部下,是真的有急事,才会找到这里。

原本哨兵和传达室的警卫员都不想跟侯礼祥过多的牵扯,可看着这么一位老人,坚持不懈地蹲在太阳下等着杨得志的消息,为了能够保卫首长的安全,也为了证实侯礼祥的话,只得给杨得志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。

山村中的老人

在得知了具体情况后,杨得志办公室的一个刘文书前来了解情况。看着侯礼祥的样子,着实不像是一个正常人,但倘若他真的和杨得志有旧,贸然拒绝又会伤害了一个革命老兵的情感,于是他决定详细了解情况。

当消息传到杨得志那里的时侯,杨得志十分激动,自己曾经挂念了那么久的“李祥”竟然就在军区门口?杨得志恨不得现在就跟自己的老部下见面,可万一有人冒充怎么办?杨得志当即决定,让侯礼祥将长征的回忆写下来,带给自己看。

侯礼祥在得到了刘文书带回来的纸笔和消息时,踌躇良久,将近四十年前的故事还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,从哪里开始写呢?写强渡大渡河,还是写雪山草地?写那些年和老首长的朝夕相处,还是写自己那些兄弟战友?笔墨在手,侯礼祥有千言万语,却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。

红军过雪山草地(油画)

最后,侯礼祥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,关于战友也关于自己,也是自己一生中最深刻的回忆。当他将纸笔交给刘文书的时侯,侯礼祥突然觉得这几张纸有千斤重,承载着自己过去所有的回忆。

杨得志拿到这几张纸读着读着,眼角就湿润了,能够如此深刻而清晰地写出当年故事的人,一定是“李祥”!杨得志立刻让负责接待侯礼祥的贺参谋,将侯礼祥带到自己面前。

此时的侯礼祥,正在贺参谋给他安排的旅馆里,焦急地等待消息,当听到贺参谋说杨得志要见自己,侯礼祥激动的老泪纵横,这么多年,自己的身份问题终于要得到解决了!

侯礼祥再次见到了自己的老首长杨得志时,忍不住潸然泪下,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在长征路上冲锋陷阵的那些岁月,那些都是真实存在的,两万五千里的长征路上,有着侯礼祥的脚印和鲜血啊!

杨得志

杨得志深知这些年侯礼祥和组织失去联系之后的痛苦,自己带出来的兵自己了解,他更清楚侯礼祥历经千难万险,从湖北的一个小村庄里来到济南,一定是有困难解决不了,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这里碰运气。

当得知侯礼祥是为了给自己当年的红军身份要一个证明的时侯,杨得志心中五味杂陈,自己曾经的老部下也是为了长征流过血受过伤,也是千辛万苦从长征路上活下来的,怎么就是命运捉弄人,连身份都证明不了了呢?

后来,也是在杨得志的帮助下,侯礼祥的身份问题才得以解决。

对于侯礼祥而言,证明自己的身份,从来不是贪图国家给予的红军战士和伤残老兵的优厚待遇,而是想要证明给大家看,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中国军人,他也曾在国家的危难之际挺身而出。虽然他不会种地,但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只会养牛的“牛官”,在别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里,他也有过自己这一生最伟大的成就。